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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古代番外,非蟲族勿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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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古代番外,非蟲族勿點

一夜迷亂。

常扶桑醒的時候, 蘭君也還沒有醒。

他睡在常扶桑的身邊,青絲散著,眉目和緩, 全無往日裏那般清冷宛如高嶺之花的模樣。

常扶桑見此,想到昨天晚上蘭君也要自己時那副與往日大不相同、沾染了些許情欲的神情, 莫名有一種將高嶺之花拉下紅塵的滿足感,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。

他蹭了蹭, 挪進蘭君也的懷裏, 指尖捧起蘭君也的臉頰, 細細打量了片刻,隨即又忍不住湊過去親蘭君也, 親吻完之後還要嘀咕一句:

“夫君。我的。”

蘭君也睡得熟,沒聽見他嘀咕, 感受到唇上和臉上傳來的細細密密的癢意,才勉強清醒過來, 但依舊沒睜眼,只是伸出手, 將常扶桑按進自己的懷裏,聲音沙啞低沈:

“別動。”

常扶桑聞言, 停下了親蘭君也的動作, 又再度蹭進蘭君也的懷裏, 蹭了蹭他的脖頸,把玩著蘭君也纖長素白的手指:

“夫君。”

“........嗯。”即便是睡著, 蘭君也對常扶桑也是有回應的, 反應慢了幾秒才回話, 伸出手攬過常扶桑光裸的鎖骨和肩膀,含含糊糊地在常扶桑的側臉親了一下。

常扶桑才十八歲, 雖然在古代算是有點年紀大了才成親的,但架不住他出身高貴,平日裏保養的很好,所以親上去軟綿綿的,像塊豆腐。

感受到臉頰上溫熱且一觸即分的觸感,常扶桑驟然睜大了眼睛。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但被親了,反應過來之後,有點小高興,小幅度踢了踢被子,又依戀地蹭了蹭蘭君也。

他其實很想知道蘭君也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舒服到,畢竟他學了那麽多年的跳舞可不是白學的,蘭君也想要什麽姿勢他都能做到,他不信就這樣了蘭君也還是對他的身體沒興趣,想了想,抱著被子,有點害羞地鼓起勇氣問了:

“妾昨日伺候夫君,夫君舒服嗎?”

他一邊問,一邊仰頭看蘭君也的反應:

“夫君還有哪裏不滿意嗎?告訴妾,妾都能改的。”

蘭君也還在睡,常扶桑說完之後,他足足反應了三十多秒才反應過來。

他沈默片刻,隨即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
他睜眼時眼底已經慢慢恢覆了些許清明,盯著滿臉寫著緊張的常扶桑看了一會兒,半晌才道:

“沒有。”

他說:“你很好。”

常扶桑聞言,眼睛小幅度地亮了亮,隨即蹭過去,看蘭君也,非要和不存在的假想敵比較:

“比之前伺候過殿下的其他雙兒侍妾伺候的還要好,對嗎?”

蘭君也一楞,隨即垂眸看向常扶桑,眼睫微顫:

“沒有過別人。”

他說:“只有你一個。”

他聲音很慢,還帶著晨起時的沙啞:“無需和旁人比較,你在孤這裏就是最好的。”

常扶桑:“........”

蘭君也生性謹慎寡言,唯有在父母和弟弟面前話多些,所以常扶桑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淡,驟然聽到這類似於情話一般的言語,楞神過後,只感覺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沖,半晌,竟然直接撲過去,抱住了蘭君也,眼淚汪汪道:

“我也最愛你!”

蘭君也:“..........”

蘭君也被迫抱住他,聞言眼神微微一凝,半晌,才疑惑道:

“你喜歡孤?”

“自然。”常扶桑用力點頭:“當日琉璃街遙遙一見,妾就下定決心要做殿下的妻子,殿下不若不選妃,我就寧願一輩子不嫁。”

蘭君也:“........”

他沒吭聲,只是伸出手掌心揉了揉常扶桑的腦袋,半晌,垂下眼,眼神有些晦暗:

“你喜歡孤?孤有什麽好喜歡的?”

薄情寡言,自私虛偽,除了有太子的一層身份在,還有什麽值得人仰視的?

但很顯然,常扶桑並不這麽認為。

他一聽蘭君也反問他,就來了勁兒,擺著手指頭數著蘭君也的優點:

“殿下對父母孝順端方,對百姓溫厚有禮,在形勢上又雷厲風行,從不拖泥帶水,如今大周的朝堂一片清明,即便是陛下治理有方,但也不能少了你的功勞。”

常扶桑越說越來勁兒,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優點,最後都扯到蘭君也很久之前寫的策論上了,

“殿下策論寫的也好,之前書局出了殿下的策論集,我買來通宵看完,覺得殿下寫的特別好。”

常扶桑沒告訴蘭君也的是,書局賣蘭君也策論集的那一天,他天不亮就起來排隊了,還搶到了前十本才有的簽名版,看完之後更是怒寫千字小作文給蘭君也吹彩虹屁,把蘭君也誇的天上難有入地難尋。

蘭君也都不記得這件事了,但看著常扶桑手舞足蹈的樣子,還是配合地說下去,這點倒是和他的父皇一樣,從來不會在自己老婆說的開心的時候說掃興的話,

“真的嗎?”

“真的真的,殿下的字帖我也買來臨摹了,可惜寫的不像。”

常扶桑嘆息中又帶著滿滿的驕傲:“殿下的筆鋒和力度太難模仿了,一般人都學不會。”

蘭君也看著常扶桑崇拜的模樣,摸了摸他的頭發,看著常扶桑皺眉的樣子,半晌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和他接吻。

常扶桑不愧是方岫玉定下的太子妃候選人之一,腰肢軟,身段也好。

蘭君也扶住常扶桑單薄的肩膀,微微側過臉,被察覺到他意圖的常扶桑按住肩膀:

“殿下。”

常扶桑並不是不願意,只道:

“今兒徐大娘子邀妾去錘丸會,不可遲到.......唔.......”

“你是太子妃,太子妃最重要的是什麽?”

蘭君也低低地問,換來常扶桑沙啞破碎的泣音:

“太子妃最重要的是.......服侍好殿下.......”

半個時辰之後,常扶桑雙腿發軟地從床上下來,差點給跪了。

蘭君也今天休沐不上朝,也實在是累著了,直接翻了個身重新睡過去了。

常扶桑回過神看了一眼蘭君也的背影,猶豫了幾秒,又爬過去,趴在蘭君也耳邊道:

“妾今日要晚些回來,殿下不必等妾用飯。”

蘭君也沒睜眼,含糊地應了一聲:

“早點回來。”

常扶桑笑了笑,親了親自家的夫君,這才下床洗漱梳妝。

他終於和蘭君也圓了房,心情很好,信香也變的溫柔起來,像是春風中的梨花,清甜明媚。

穿好衣服後,常扶桑正準備坐馬車前往徐大娘子在城西的莊園,豈料剛坐上車,蘭君也的小侍就趕了出來,攔住車馬,急匆匆道:

“太子妃娘娘!”

“.........”常扶桑掀起車簾,一臉疑惑:

“怎麽?”

“太子殿下方才說,讓太子妃娘娘去徐大娘子的錘丸會的時候,帶上大理寺卿的雙兒池遇稚。”

一聽到“雙兒”兩個字,常扶桑登時警鈴大作。

他想起來這池遇稚曾經和他一起參選過太子妃,有點緊張,忙問:“殿下為什麽讓我帶上他?”

“不知道呀。”小侍也是一頭霧水,想了想,又似忽然記起什麽:“殿下還說,您先走,等過兩個時辰,他就來接你回家。”

“........”一聽到自家夫君會來接他回家,常扶桑滿心的不樂意又悄然消失,莫名其妙就被哄好了。

他搖了搖扇子,勉強答應了,帶上了池遇稚。

池遇稚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,不受歡迎,所以對於常扶桑的警惕和疏遠也裝作不知,安安靜靜地被帶到了會場。

錘丸是現下京城很流行的休閑活動,類似於現代的高爾夫,常扶桑和池遇稚到的時候,已經開始了。

因為池遇稚是雙兒,不便於拋頭露面,所以坐下在了男子和女子的下面,自己默默喝著茶水,看旁人吃點心閑聊,間或瞄一眼外面的比賽。

常扶桑雖然也是雙兒,但是還好點,因為是太子妃,所以坐的很前面,徐大娘子又寵他,拉他說個沒完,偶爾還聊點閨房密談,說的常扶桑臉頰發紅。

“母親,母親,我累了,我想喝茶!”不一會兒,比賽場上就下來個人,聲音由遠及近,清脆響亮。

常扶桑回頭看去,原是徐大娘子的兒子。

他名叫柴銘瑄,年方十八,是京城中有名的破落戶,被養的很驕縱,不過因為是次子,能力又一般,加上前頭有兩個精明強幹的姐姐,輪不到他繼承家產和爵位,所以他也整日逗鳥玩魚,沒個正形。

“這麽快就累了?”徐大娘子驚訝道:“往日這類活動,你向來是不玩到黃昏晚間,是絕對不下場的。”

“我來看看扶桑。”

因著徐大娘子和常扶桑的母親很親近,這個柴銘瑄小時候沒少和常扶桑一起玩,不過常扶桑十一歲來信潮之後,兩人就很少見了。

他一邊說話,一邊偷偷看常扶桑,敏感地察覺到常扶桑身上的信香味道變了,問起來更加成熟清甜,而不帶著往日常有的青澀:

“扶桑,你.........”

“你應該叫我太子妃。”

常扶桑不是不知道柴銘瑄對他抱有什麽意思,但他很快就打斷了他,正色道:

“我如今已經是太子的正妻,你該朝我行禮。”

徐大娘子此時也反應過來了,看向柴銘瑄,輕輕呵斥道:

“怎可直呼娘娘名諱,快些行禮!”

柴銘瑄本來想反駁,但看到常扶桑疏離的表情,半晌還是將想說的話咽了下去,不情不願道:

“參見太子妃娘娘。”

常扶桑點了點頭,別過臉去沒在看他,也不再與他說話。

柴銘瑄對常扶桑有意,可惜常扶桑滿心滿眼只有蘭君也,從不與他搭話,成親之後更是與他刻意疏離,柴銘瑄心裏有氣,半晌索性賭氣地坐在徐大娘子身邊,偏生是要往常扶桑面前湊。

常扶桑不理他,柴銘瑄和他搭話,總是被他刻意忽視,躲不掉的就提起蘭君也。

“扶.........太子妃娘娘,你今日參加錘丸會,一個人來嗎?”

常扶桑冷淡道:“我昨晚侍候夫君到很晚,他累了,要晚些來接我。”

柴銘瑄:“”

他還是不死心:“我聽說他大婚之夜冷落你,可有其事?”

“那是定王殿下病了,並非是我夫君刻意冷落我,夫君待我很好。”

常扶桑看他:

“你何時也信這些謠言了?”

柴銘瑄:“........”

柴銘瑄頓時啞口無言。

氣氛正尷尬間,外頭忽然傳來一聲“太子、定王殿下駕到”,隨即一聲高過一聲,很快就傳到了比賽場上。

常扶桑聞言登時一怔,忙回過頭,看見一個穿著明黃外袍和淺藍外袍的人正往這裏走來,知道是蘭君也和蘭君欽,忍不住忍下心中那點酸澀,和眾人一起跪地行禮:

“參見太子殿下,參加定王殿下。”

“起來吧。”蘭君也向來是不愛參加這種玩鬧的場合,但是架不住蘭君欽纏他,加上常扶桑也在,想了想便也來了。

他負手看著跪地行禮的人,準確地找到了常扶桑,隨即擡腿走過去,扶起了常扶桑:

“玩的開心嗎?”

常扶桑被蘭君也親自扶起,有些受寵若驚,忙點頭:

“開心的。”

徐大娘子也沒想到自己辦一場普通的錘丸會竟然會招來太子和定王,有點緊張,忙上前告罪道:“殿下,臣不知您來,有失禮節,請殿下恕罪!”

“無事,是孤不請自來,是孤要向你告罪才是。”

蘭君也道:“你們繼續吧,孤就坐這裏看看。”

他想了想,摘下自己一直帶著的和田玉玉佩,交給徐大娘子:“這個,就當做今天獲勝者的彩頭吧。”

有了蘭君也的玉佩當彩頭,比賽場短暫地安靜過後,氣氛很快就變的更加熱烈。

唯有柴銘瑄對蘭君也不服氣,小聲在後頭嘀咕:

“玩又不會玩,來這裏幹嘛?”

蘭君也:“...........”

因為柴銘瑄沒有指名道姓,蘭君也忙於朝政,也確實不愛、不會玩這種游戲,所以只想當做沒聽到,但沒想到常扶桑卻忽然開了口,道:

“柴銘瑄,我要和你比一場。”

柴銘瑄被指名道姓,楞了一下,方指著自己:“我?”

“對。”常扶桑點頭道:“我夫君朝事繁忙,不精於此類游戲,但婚後也曾教過我幾招。如今我與他夫妻一體,榮辱以共,他今日累了,不便上場參與,我便代他參賽,我贏了,便是他贏了。”

他看向柴銘瑄:“你敢不敢和我比?”

柴銘瑄:“”

“行。”被心上人邀戰,哪個男人也不能露怯,柴銘瑄咬牙應承下來,拿著樸棒上了場。

常扶桑本來沒想上場的,但聽見柴銘瑄陰陽蘭君也他就不爽,硬是要和柴銘瑄比賽,拿起樸棒,幾乎是一下也沒休息,接二連三地將球打入球窩。

他為了當太子妃,可是什麽都學的,就為了婚後能和蘭君也有共同語言,因此,錘丸也在他的學習範圍之內。

柴銘瑄很快就被常扶桑打的屁滾尿流,含恨下場。

常扶桑贏了比賽,笑著接受了別人的掌聲,隨即又謙虛道:

“都是夫君教的好罷了,我生性愚笨,只學了些許皮毛,皮毛。”

一點都不會打的蘭君也:“.........”

他坐在主位上一聲不吭,旁邊的蘭君欽見此悄悄湊過去,低聲道:

“哥哥,看見嫂嫂這麽維護你,你很開心吧?”

蘭君也淡然:“沒什麽感覺。”

蘭君欽:“.......”

我信你個鬼。

他們是雙生子,有心靈感應,蘭君欽自然能感應到蘭君也在高興,心下快要爽翻了。

蘭君欽莫蹭了幾下,半晌,又忍不住問道:

“哥哥,你昨天半夜在幹什麽呢?情緒起伏這麽大,我都沒睡好。”

蘭君也:“.......”

他腦海中又閃現過昨天晚上和常扶桑顛鸞倒鳳時的場面,臉上一熱,心跳又開始加快,惹得蘭君欽一臉莫名地看向他:

“哥,你又咋了?”

蘭君欽摸了摸心口:“你心跳的好快啊,和昨天晚上一樣。”

蘭君也喝茶的動作一嗆,呵斥道:

“你不準再讀我的心。”

想了想,他又道:“大人的事情,小孩子別管。”

“哦.........”蘭君欽也不知道是悟了還是沒悟,半晌,他輕輕湊到蘭君也身邊,低聲道:

“哥哥,你不讓我讀你的心,是因為你對嫂嫂心動了,怕被我發現,是不是?”

蘭君也惱羞成怒,一拍桌子,桌子登時裂成兩半:“滾!”

“切,大冰塊,”蘭君欽一點也不怕他這個色厲內荏的哥哥:

“你就裝吧,我就看你裝柳下惠要裝到什麽時候。”

言罷,他哼哼兩聲,轉身就走。

在經過池遇稚身邊時,他故意丟下了一張紙條,丟到了池遇稚的腳邊。

池遇稚環視了一圈,見沒有人註意到他這邊,忙撿起紙條,藏在手心裏,隨即拍了拍胸口壓制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臟,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紙條。

紙條上面沒有寫長篇大論的一句話,而是只有幾個龍飛鳳舞的字:

“城外竹林,我等你。”

看完這七個字,池遇稚臉頰發燙,半晌緩緩將紙條塞進掌心,隨即趁人不註意,悄悄溜出了會場。

因為錘丸會也在郊外,和竹林並不遠,池遇稚也不敢讓小侍跟著,生怕被人發現他和外男相會,所以提著裙擺,一路跑到了竹林。

蘭君欽早就在等著他了,因為無聊,還用河邊的石子打水漂。

看著蘭君欽挺拔的少年身形,池遇稚眼睛一亮,喘了喘氣,隨即又一路跑過去,撲進聞言轉過身來的蘭君欽懷裏:

“我來了!”

“.......怎麽喘成這樣。”蘭君欽低下頭,看著眼睛亮亮的池遇稚,給他整理跑亂的頭發:

“我又不會不等你,你跑這麽快做什麽?”

“想早點看到殿下。”池遇稚抱住蘭君欽的腰不松,任由蘭君欽扯掉他臉上的面紗,低頭吻他:

“我好想殿下。”

蘭君欽笑著摸了摸他的頭。

雙眼對視,在思念的催使下,兩人皆有點意動,半晌又親在一起,滾到了一旁的草叢裏。

這裏新下過一場雨,草叢裏很幹凈,草也並不紮人。

蘭君欽扶著池遇稚的側臉,偏頭穩他,越吻越深入,幾乎要親的池遇稚喘不過氣來。

池遇稚乖乖地給他親,蘭君欽想親哪裏他都給親。

越來越放肆的縱容。

池遇稚的發髻全都散開,領口微散,白皙的鎖骨在日光下白的晃眼。

看著身下這任由自己為所欲為,似乎自己做什麽都不會反抗的雙兒,蘭君欽忽然沒來由的一陣心悸。

昨晚奇怪又陌生的情緒又再度湧現,這不過這回不是屬於蘭君也的情緒,而是他蘭君欽自己的。

看著面前墨發雪膚般的雙兒,蘭君欽撫摸著那白皙的皮膚,感覺像是幹凈清靈的雪水淌過指尖。

蘭君欽忽然明白他哥哥昨晚在幹什麽了,不由得耳朵一熱。

哥哥昨天晚上在.......和嫂嫂圓房。

蘭君欽俯下身,又親了親池遇稚眉心的紅痣。

池遇稚身下墊著蘭君欽的外袍,被春日裏淡淡的桃花落了一身的香味,輕輕喘息兩下,唇上的口脂已然被親花了,淡淡地蹭到臉側,襯的他皮膚愈白,頭發愈黑,細眉秀目,唇紅齒白,宛若雪中的紅梅,漂亮幹凈——

但最後卻因為蘭君欽,染上了淡淡的誘惑。

看著眼神已經有些迷離的池遇稚,蘭君欽知道身下人還未正式嫁與他,若是兩人沒有把持住,蘭君欽在荒郊野外、露天席地地和池遇稚行周公禮,兩個人算是無媒茍合,不合禮法。

但........

蘭君欽喉結滾動,想到昨天晚上被哥哥波及影響的內心世界,心中驟然蹦出這樣一個念頭,不免有些躍躍欲試——

做那檔子事........真有那麽舒服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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